当然会有很多结果,如果拿到了更好但就是拿不到。仍然会有很多东西,我想做但没办法去做。我学会了无论在各种目标上发生了多好或者多糟的事情,都认真总结然后赶紧继续上路。所以,关于「目标」,大概数 Jim Coudal 说得最有道理:
The reason that most of us are unhappy most of the time is that we set our goals-not for the person we’re going to be when we reach them-we set our goals for the person we are when we set them.
今年还因为负责了游戏业务我跟老板开玩笑说,在老弟做出了王者荣耀的前提下,我还能做出一个爆款游戏的概率,类似于我们家祖坟连冒两次青烟。但他还是愿意让我去做,谢谢他。 ,周博送了本《The Art of Game Design》让我啃。
打开扉页,先注意到作者引用的一首诗:
I will talk to you of art, For there is nothing else to talk about, For there is nothing else.
Life is an obscure hobo, Bumming a ride on the omnibus of art.
―― Maxwell H. Brock
Maxwell我挺好奇这个完全没有听过的诗人 Maxwell H. Brock 是谁,最后发现他是一部老电影《A Bucket of Blood》里的角色。他更长版本的台词可以看这里。 说的意思挺像史铁生引用过的一个西方艺术家,大意是:「生活分为两种。悲惨的生活,和非常悲惨的生活。而艺术可以让人们避开后一种。」
那是在宗教的超越性刚刚被科学消解的年代,人类可以依靠的,还有艺术。进入二十一世纪,艺术显然也没了这功效。迷茫的西方人,有一部分在看星盘或磕药,有一部分在搞科研或做项目过去看过意大利人 Frederick Campagna 的一本书叫《Technic and Magic》,预言过人类的精神支柱,宗教、艺术、各种主义,都被解构都崩塌了之后,有两种参与世界的方式会受到追捧:技术和巫术。当时觉得不以为然,现在看大模型调参,觉得跟算命比说不清谁更像是在瞎撞运气。 ,还有一部分在学习东方思想:毕竟这边老早就已经说了,众生皆苦,无可救药,是不是充满了智慧…